摘要:文学翻译历来以其独特的艺术性和复杂性而备受关注,它不仅是语言和字面意义上的转换,而且要求忠实再现原...文学翻译历来以其独特的艺术性和复杂性而备受关注,它不仅是语言和字面意义上的转换,而且要求忠实再现原文学文本的艺术现实,使译文读者得到与原文读者相同的美感享受,这就决定了文学翻译是一项复杂的创造性活动。再创造是文学翻译的核心,关系到文学翻译的成败,没有再创造就没有文学译本的再现和生成。 阐释学作为一门对于意义的理解与解释的哲学理论,所关心的问题与翻译研究联系十分紧密。本文拟从伽达默尔现代阐释学中有关理解的几个核心概念--“偏见”、“视域融合”等入手,浅析文学翻译的本质是艺术的再创造这一特征对翻译研究的意义。傅东华先生是第一位将美国畅销小说“gone with the wind”(《飘》)翻译介绍给中国读者的翻译家。长期以来,翻译界对他这部译作的评价褒贬不一,毁誉参半。本文以阐释学翻译理论为基础,对傅东华先生的译作《飘》进行了较为全面的分析,力求得出较为客观的评价。 除引言和结语外,全文由四章组成。第一章介绍了阐释学翻译理论的发展概况,奠定了本文的理论基础;第二章论述了文学翻译的定义及翻译过程,并进一步对再创造的概念、文学翻译过程中再创造的必要性和可能性进行了论述;第三章为本文的重点,运用德国哲学家伽达默尔的哲学阐释学,重点论述了其“偏见”、“视域融合”等观点,并以此为基础论述了再创造在翻译过程中的必要性、可能性和表达过程中对再创造“度”的把握;第四章以傅东华先生的译本《飘》为例,从“视域融合”的角度浅析傅东华先生通过增加、省略、转换等翻译方法对作品进行再创造,并从译者当时的社会文化及历史背景出发分析了文学翻译过程中再创造的“偏见观”因素。从而论证了再创造并不意味着译者�显示全部
摘要:H.A.翟理斯是19世纪英国著名的汉学家,剑桥大学的汉学教授。终其一生,翟理斯都在为广泛传播中国语言、文...H.A.翟理斯是19世纪英国著名的汉学家,剑桥大学的汉学教授。终其一生,翟理斯都在为广泛传播中国语言、文学和文化而努力。他翻译了多部中国文学作品,其中较为著名的是《聊斋志异》(Strange Stories from a Chinese Studio)。笔者通过研究发现,翟译《聊斋志异》与原文存在一些偏离原文之处,这些偏离不乏误解和错译,但更多则源于译者对原文文化因素的规避。翟理斯在翻译《聊斋志异》之前,已来华十三年。他熟谙中国传统文化,熟悉西方读者,加之自身深厚的西方文学功底,使他意识到中西方文化的差异,并在译文中刻意避免此类差异,力求使译文通顺、流畅、适合西方读者。他这种对原文文化的规避体现了他的跨文化自觉。因此,本文拟从跨文化自觉的角度出发,针对翟译中的简译、改译和漏译情况分层面展开分析。从而得出结论,翟译这种体现译者跨文化自觉的翻译虽然在一定程度上“蒙蔽”了原文文化,但却易于为普通译文读者所接受,在文化传播初期对跨文化交流有一定的推动意义。<br> 本文包括三个部分:第一部分主要介绍了《聊斋志异》及其英译、翟理斯其人及其译作,重点分析了翟译《聊斋志异》的特色以及成因。第二部分对跨文化自觉这个概念进行了界定,并从简译(simplification)、改译(alteration)和脱译(omission)三个角度,分三个层面,即词汇层面、句子层面和篇章层面系统分析了翟译《聊斋志异》中的跨文化自觉现象。在最后的结论部分,笔者指出,体现译者跨文化自觉的翻译易于为普通译文读者所接受,在文化传播初期对跨文化交流有一定的推动作用。显示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