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 师: 林晓娜
授予学位: 硕士
作 者: ();
机构地区: 汕头大学
摘 要: 大历贞元之际,辗转任职于长江以南地域的地方诗人,将山水书写向多地域拓展。韦应物一生的仕宦地域集中于京洛及长江以南一带,他任滁州、江州、苏州地方官的山水书写,正是这一趋势的突出代表。本文选择韦应物作为研究对象,以文学地理的眼光观照韦应物诗歌,尝试将都邑、山水放置到历史时空中,结合诗人特定角色与感官体验,解读其地方感知与诗歌创作。 在长安及其周边属县,韦应物以少年侍卫、仕者与隐者的身份,书写官宦生涯的地方感。在神仙歌行中,诗人叠合玄宗“圣朝”与骊宫“乐园”,书写骊山的盛世逸乐以及人间乐园的崩塌。长安、洛阳官场燕集、祖饯之风炽烈,韦应物的诗歌往往凸显长安城“帝王居”的中心意味,“荣禄”“圣恩”的成分加重,带来了冠带拘束之感。诗人辞秩,隐居沣上,则构筑了由沣上山水“清景”、善福精舍的“幽境”和陶渊明式的“田园”组成的隐逸小天地。 在滁州,韦应物只是一个偏居一隅的地方郡守,他对陌生风土的书写始终笼罩着凄清、寂静的气氛。“韦滁州”的清幽萧索,形成于诗人永日无事的幽独者体验,与荒寒州郡风物的江山之助。在苏州,作为独领大藩的方伯,诗人的心态更为优裕从容。吴地风土清嘉、山水秀发,诗人却很少书写山水之美。诗人频频出现在诗酒风流的文会与官场的送别宴,其望阙的姿态,勾连起长安与地方,再一次确认长安的中心地位。繁忙的郡务侵扰了诗人的游园心思,而西斋默坐的体验,将郡斋的政治空间转为修养心神的道场。 透过本文的讨论,笔者期许通过挖掘诗人地理书写的策略,呈现一位大历诗人的长安情结和地方生涯。除此之外,也希望能够在地理空间的维度上,揭示诗人创作的独特之处,重新思考韦应物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