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 师: 袁向东
授予学位: 硕士
作 者: ();
机构地区: 广东技术师范学院
摘 要: 民国女子教育从一开始就有着强烈的男性中心色彩,精英男性以“女性解放”的名义来提倡女子教育,其背后的真实意图是拯救内忧外患的民族与国家。如此,女子教育并不意味着中国女性知识分子的真正解放以及她们社会地位的提高,当女学生们逃离家庭的牢笼进入到学校接受现代教育,其实是完成了由“受家庭的父亲束缚”到“被学校的父亲庇护”的转变。无论是1900年出生的冰心还是1920年出生的张爱玲,她们都是在此教育背景下成长起来的女性作家,通过分析她们的一系列“反父权”教育书写,便可反观民国女子教育为男性精英工具论的实质。只不过,冰心和谐而开明的家庭教育以及“彼此相爱”的学校教育奠定了她一生的性情,“爱的哲学”使得她永远以温和的目光看待世间万物,并友好地与社会发生关系;张爱玲“各自为阵”的家庭教育和充满变数的求学之路则促进了她对生存意愿的坚持,导致她无论对人对事都投以世俗、自我的风格,将生命演绎得华美而苍凉。所以,冰心代表着知识女性面临“女性解放”时的幼稚与热情,试图以改良的方式在固有的规范内重构女性的社会价值和存在意义;张爱玲则代表着知识女性面临“女性解放”时的成熟与平静,将女性的梦想与诗意失落于庸常日子的琐屑与世俗中。可以说,从冰心的主流化、集体化表达到张爱玲的边缘化、个人化表达,其实是民国女子教育书写“越现代越传统”的缩影。
领 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