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构地区: 东莞理工学院
出 处: 《当代电影》 2010年第2期133-137,共5页
摘 要: 布雷拉特让她的影像洗涮而不是彩绘男人和女人特别是女人的身体,将对性的思考提升到存在的高度。她放大女性生殖器官的确折射出强烈的荒谬感,因为她试图让男女都认识到这是一个女性被逼着去接受道德的病态社会,同时她也让观众思考为什么自己对这些图像产生坐立不安的难堪反应。布雷拉特的失败很可能也因为她试图站立的位置的非同寻常使她产生错觉。不过,她以一系列偏执的零度风格的影像向世人表明了她的姿态、她的存在、她的影像的存在,这才是最重要的。